三哈

“无苦难,不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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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钱】迷(1)

*ooc,脑补产物,不要上升真人

*校工

*好久没写连载了我觉得我大概率会坑(……)

*有car



上废下正:

文/g三a哈y



感受到身后细微的风声,孔肖吟几乎是下意识就闪开身子从水池边的座椅底下掏出一把匕首,冰冷的刀锋在刺目的阳光下额外冷冽,游泳池水波光粼粼,浅蓝色的瓷砖反射出微蓝的讯号,刀面上也映了层冷色,抵住了少女的脖子,几乎就差一点就能感受那跳动的脉搏。





“你怎么在这里?”孔肖吟皱着眉头,将无比逼近脖颈的刀锋挪开半寸,警惕地说。钱蓓婷今天穿了一身宽松的t恤,裤子也是宽大的七分裤,看上去才真真正正是个才上大学的年轻大学生。钱蓓婷没有说话,只是眨巴着眼睛,视线在刀刃与孔肖吟的脸上游离。孔肖吟叹了口气,还是将匕首收了回去。




年下的眼神永远纯粹而炽烈,见状才狡黠地笑,一边漫不经心地也问:“那……姐姐是为什么在这里?”




孔肖吟凝视那双澄澈的眼睛,多年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让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这个与自己最近是床榻上合拍的伴侣的小孩子也同样。孔肖吟指了指游泳池,又指指身后的五星级酒店,笑了笑,好像再说自己是来度假的。




钱蓓婷耸耸肩,好像也不甚在意孔肖吟的答案是真是假。孔肖吟今日确是只着了一身泳衣,把本就诱人的身体曲线勾画的淋漓尽致,钱蓓婷攀上姐姐的肩膀,蹭了蹭对方的耳畔,极坏心思地小声说:

“姐姐,你的手指也会游泳了吗?”




孔肖吟肩膀上轻微的重量与灼热的温度险些让她误会太阳已然坠落至肩,洋洋洒洒便焚毁她的理智,烧的思绪作一团混乱发酵着情///////欲的浆糊。再清明过来,少女已经被自己摁在椅子上,宽大的衣服被扯开,露出白玉的肩,此刻正攀着自己的脖子,想要再勾近些。




“你来这里找我,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孔肖吟的声线本就极其有魅惑性,如今又涂抹上了情//////色的音尾,用浓墨重彩将尾调上扬,听起来揶揄又性感,同时修长的手从领口开始缓缓向两边褪去,不时恶意地抚////弄过颈肩的肌肤。年下毕竟年轻,轻轻的喘/////息声堵在喉头,手心慌乱地出了点汗,炙的年上连心脏都是焦躁的。而年下脸上不正常的红却让一切昭然若揭。




钱蓓婷没有回答,任凭年上埋入自己颈间作恶,对方宣泄占有欲带来的微微的疼痛很快被腰眼敏//////感处被抚过的颤栗感盖过,让她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姐姐似乎总是敏锐的,察觉到她微不可查的动作后坏心眼地轻轻笑,俯在耳畔边连低音音节都像迷药。




“想要?”




“我……”年下集中起涣散的意识去回答她的问题,却被突然地推进堵在了喉头,取而代之地是一声低低的轻喘。“嗯?你怎么样?”孔肖吟露出得逞的笑,又带着点调笑去询问这样羞////////耻的问题。




孔肖吟看着年下因为情///////欲与羞怯而泛着潮//////红的脸,恍惚间想起几个星期前在酒吧时一个老伙计坏笑着说要给自己拉皮条,最后却看到一个眉眼干净还带着未脱稚气的少女,面前放着的啤酒是一口都没喝——看样子很清醒。




“未成年人?”孔肖吟打发了朋友,坐在她对面揶揄地问。少女一直埋着头,如今也只是小心地抬起眼睛看她一眼,又飞快低下去,支支吾吾地要答:“我不……”




“姐姐不上未成年的。你可以走了。”孔肖吟起身不想多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叫来侍从把少女的酒费与座位费付了,临走前回过头,想要友善地作为一个成年人,提醒她小孩子不要来酒吧的时候,却突然迎上一个笨拙的唇。




孔肖吟不大喜欢接吻——哪怕在情事上也一向如此。吻似乎永远都带有爱意,而她大多数时候没有爱。但她此时却饶有兴致没有推开她,想看看这个青涩的少女能做到什么地步。令她失望的是,年下的莽撞也似乎耗尽了,紧接着是不知所措地呆站在一旁。




孔肖吟开始觉得有些无聊了,却还是笑吟吟地说:“小孩子就不要来酒吧了,怪不好的。回去注意点安全哦。”言罢留下一个调戏般的目光就要走,少女抓住她的手塞了一个东西进去。孔肖吟放在眼前借着酒吧的灯光一看,是一张身份证。




钱蓓婷。今年刚满十八岁。




“我……我成年了的。”钱蓓婷支支吾吾地说。




孔肖吟扑哧笑了,无声地笑了一会儿才回答道:“真好。”




气氛略有些尴尬,酒吧灯光昏暗,不然——孔肖吟想,她一定可以看到年下憋的红红的脸,最后动作僵硬地勾上自己的脖子,装作娴熟的样子在自己耳侧吐了一口气:“姐姐,做吗?”




思绪回到现实,孔肖吟感受到顺着指尖的湿热,听到年下压抑的低吟。孔肖吟灵敏地用舌撬开她的牙关,含糊不清地说:“叫出来。”




年下扬起头,环住年上的腰,痉挛片刻停了下来。孔肖吟依然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收回了手,仿佛刚才投入情/////事不是自己一般。她无声无息地躲开对方的怀抱,也自然而然地错开对方眷恋的目光,一派玩世不恭地潇洒:“清理一下吗?”




钱蓓婷撑着才经历过性///////事的身体勉力站起来,险些要半跪在地上,整理好衣衫的狼藉,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侧颈上的红痕。她看着孔肖吟居高而下地站着,最后还是点点头,又接了一句:“我自己去吧。”




孔肖吟满意地笑了笑,把眼光投向了其它地方。忽视了年下的轻叹与眼眸中的难过——她也清楚,孔肖吟哪怕看到了,也不会与自己有过多的温存,甚至会招来对方的厌烦。




既然对方需要一个床伴,那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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